慕浅转头看着他的背影,恍惚之间,忽然笑了一下。
我是她的父亲。霍靳西说,我应该知道她从出生到三岁的一切。
这幅画正是当初在方淼的纽约画展上展出的那幅,容清姿当年胡乱卖掉慕怀安的画作时,方淼匆匆赶来,只来得及收下这一幅,这么多年一直妥帖收藏,直至慕浅向他问起,他立刻就派人将这幅画送了过来。
那个时候,她连呼吸都被他掌控,整个人由他完全拿捏,任他为所欲为。
过往的伤痛骤然翻开,她终于没办法再逃避,便只能让自己接受。
比起从前无所事事等天黑的日子,每天有事做让她感到充实而满足,更何况这事还是她特别愿意做的。
这幅画的另一个作者,是我未婚妻的父亲——慕怀安先生。霍靳西简短地回答。
齐远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霍靳西这场病的起源了——这两人,是吵架了?
慕浅并没有太过惊讶,从霍靳西询问她价格的时候,她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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