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却依旧只是背对着容恒站着,连头都是低垂的,仿佛真的抱歉到了极致,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会在那里,我应该避得更彻底一些的对不起
片刻之后,他抬起头来,看向了眼前这幢小楼。
现在她收到这条讯息,那很有可能就是陆与川发给她的。
吃过晚饭,容恒果然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。
一杯水还没倒满,那边慕浅的手机忽然就接连响了好几声。
他愣在那里,直至卫生间里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抽噎,他才赫然回神,猛地推开了门。
爸爸伤得那么重,虽然休养了几天,行动肯定也还是不方便的。陆沅说,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呢?就算要离开,也可以跟我们交代一声吧?他会不会就是被人强行掳走了?
每一声,都清晰地传进容恒的耳中,重重敲击在他的心上。
谁知道刚刚走到楼梯口,却忽然就看见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从门外走进来。
我陆沅伸手去搅了搅洗手池的毛巾,低声道,我出了汗,不舒服,想要擦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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