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轩少是当事人,就应该清楚申先生到底是怎么对你的——沈瑞文说,更不要轻易被别有用心的人挑拨了你们的兄弟关系。
我也不是有意要来打扰你们的,主要是依波她一个人搬了出来,电话又打不通,我实在是不放心——
他对她抱有最强烈的占有欲,不顾一切都要得到她,却并非为爱。
总归是不大高兴的,只是他也没说什么。庄依波道。
庄依波行李并不多,简单收拾了一下,两个人便齐齐瘫倒在沙发里,一时都没有再说话。
正在她蹲在地上费力地捡一块掉落在钢琴角落的纸团时,身后忽然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——
好一会儿,申望津才缓缓睁开眼来,看向话只说了一半的她,嗯?
庄依波穿了鞋,缓缓站起身来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嗯。申望津倒也不委婉,直截了当地开口道,我不喜欢。
庄依波拿着那件大衣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只是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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